我第一次感到宇宙之大,竟無我X某人立錐之地,是某次回台北搭公車。不過離開台灣兩年,國人的禮儀教育已經進步到了西周初年,我一進某路公車,赫然發現,博愛座的紅漆不但公車前半座位漆滿,更是一路漆到後座前三排,只剩下最後兩排保留非博愛座(自私座)的顏色。你就寫你是輛博愛車,我不上車就是了。
當然,非博愛座早就坐滿了。
一位剛運動完,肩膀上還掛著毛巾,看樣子很健康的長者,很自豪的坐在前面的博愛特區,以一副恨不得有三個屁股把它坐滿的表情,看著前面一排站的年輕人。
由於台灣的博愛座有毒,怕坐上去會身敗名裂,我也只好勉強的站在車上,一路抖抖抖地搭回家。搭過波蘭的電車,匈牙利的火車,冰島的公車,法國的地鐵,沒有一國的博愛座可以像這輛公車做的這麼絕。
有座位卻不能坐,我一直以為是痔瘡病人才有的窘境。
最近看到某篇新聞,頗有感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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